。”
方巨愣了一下,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孝子,那是最好的人,我怎能向你动手。”
方巨啊一声,一把抓住钟荃的肩膀,哭笑难分地叫道:“人家都笑我傻,只有你,哇,哈哈……”
这一着超出他们意料之外,钟荃不知怎样说才好,心中却非常感动。
方巨又含糊地叫道:“你真是小好人,师弟。”他竟学章端巴叫起师弟。
“你应该叫他师兄。”章端巴纠正道。
“是的,师兄好人,小和尚也是。”他连忙改正。
“好了,你别大叫大嚷,我们好好他说一会儿话吧。”
方巨放开巨灵也似的手,乖乖地站在一旁。
钟荃问道:“章师兄,你到底怎样认识他的?他那身横练功夫大俊啦!”章端巴道:“昨夜我离开你,便在城外碰见他,他正好半夜偷偷练那混元功,虽则未练到顶点第三层,却已达到第二层,而且根基非常牢固,尤其油锤贯顶的工夫已经练成,我一时高兴,便指点他从原有根基,改练金钟罩功夫,约定今日在这里会面,这便是全部经过情形了。”
钟荃赞道:“若不是碰着师兄乃是密宗高手,他这金钟罩再也练不成,真是他的好运气。”他转面向方巨问道:“方巨,你的混元功,是谁传授的?”方巨道:“是个老道人,那时我大约七八岁,我的妈苦苦央求他,他摩挲我浑身好久,不住摇头叹气,卒之教我每晚这样练,于是我便一直练到现在。
呢,对了,小和尚,你昨夜给我的银子,我妈不准我随便收下,要我还给你,并且代她谢谢你,银子就摆在那边地上。”
章端巴摇头道:“这怎么行?你妈的病,要银子才能治好呀?”
方巨道:“我妈说,一定不可以胡乱收下人家的银子,情愿她哇……”他忽然哭将起来,继续地道:“情愿她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