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给那小子服用之后,就不怕炎热,同时也生出情欲之念,你放心取乐,我得赶回城去再弄一个人交账。”
丑妇一跃上前,芸姑娘倒出一颗蓝色的药丸,递给丑妇。丑妇方自伸手去接,芸姑娘突然间一翻掌,五指如钩,拿住了她的手腕脉门。
丑妇顿时僵立不动,也做声不得。
芸姑娘含笑道:“你只到欲海这一段就陷溺了,而我却熬到了今日。而这一道情关,也剩下今日这一次,你可知道么?”
对方脉门受制,神智虽在,却不能开口做声,当然不会回答。
芸姑娘又道:“这情关一共是三十六节,每个月都得去和一个上面指定之人谈情说爱,然后使他甘心情愿的闯过禁区,自投大洪炉内。这个差使,你以为是容易办得到的么?”
对方依然静默无声,芸姑娘说得兴起,又道:“我老实告诉你,我天生不喜欢男女交合之事,所以欲海这一关,对我全然不起作用。但这光是谈情说爱的一关,却是我最难克服的!大概任何女人,如是渡得过欲海的,就一定过不了情关。反之,过得情关的,例如换了是你,定然不把空口白话的情爱放在心上,但却一定会陷溺在欲海之中了。”
薛陵听到这种奇异的理论,可一点也不知道对是不对。不过以他想来,这些理论一定是芸姑娘观察所得的结论,大概很有点道理。
芸姑娘又道:“我近三年来,每个月都耽在城中二十日以上,跟种种不同的男人谈情说爱。然后,当我们都十分缠绵难舍之时,我得把他诱到大洪炉去,让他终身做苦工,比牛马还要不如!想想看,这对我来说,是多么不易过得的难关啊!”
薛陵心想:假如你受不了,何不临走之时,另找一个男人充数?
芸姑娘大概也想到对方心中会有这等疑问,当下说道:“表面上看来,换一个男人回去,上头也不查究。但事实上在大洪炉作苦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