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把她活埋了么?”
金明池道:“她不是普通的人,因此即使是死神,也不容易夺去她的性命。”
夏侯空沉吟一下,才道:“你说得有理,不过,我的医道,敢说天下罕有匹俦,岂有连一个人的生死也瞧不出来之理?她分明心脉已绝,躯体冰冷,脉搏全无,唉!我倒希望这些征象并非死亡。”
金明池双眉一皱,道:“也许你已把她藏起来,却对外宣称她已死亡,嘿!嘿!除非我亲眼得见她的尸体,不然的话,绝难相信她当真已死。”
夏侯空道:“假如你早两个月到此的话,当可以见到她一面。”
金明池道:“原来她才逝世不久。”
夏侯空道:“那倒不是,她是在四个月前气绝亡故的,但我也是感到难以置信,才一直没肯收殓入棺。”
金明池精神一振,道:“你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可疑之处,才会停尸屋中达两个月之久,倒底是何事令你感到难以置信?”
夏侯空道:“这也难怪你要询问,那是因为阿琼在我悉心疗治之下,仗著宇内罕有的灵药,起初的三个月,进步有限,但三个月后,却大有起色。那精枯力竭之象,渐渐消失,到第八个月时,情况更佳,几乎可以说她已经痊愈了。不过,她却仍然时时感到头晕怔仲,心头郁痛,连我也查不出是何缘故?”
他的声音越说越凄怆,这时停歇一下,泪水突然夺眶而出,又道:“就在第九个月开始,她忽然病倒,不出三天,便已气若游丝,药石罔效。”
金明池听到这儿,身躯也不禁大大震动一下,道:“难道她便那样子死了?”
夏侯空道:“不错!她安排好后事,这才瞑目去世。我一直觉得不能置信,于是并不移动她的身体,一直过了两个月,这才绝望,把她放在棺中。”
他颓然地瘫在椅中,金明池也连忙找张椅子坐下,心想:“假如他的话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