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定须出手,我们何必窥伺了一个月之久?现在事情简单得多了,只须杀死这些人,夺回金钥,从今而后,永远无人能觊觑这座金浮图。”
她话声略顿,又道:“守护金浮图乃是韦家家训,凡是韦家之人,皆须遵守!你敢是想违背家规么?”
十方大师叹口气,道:“贫僧已托庇佛门,焉能破戒杀生呢,唉………”
韦夫人冷笑一声,道:“你已出家为僧,自然大不相同,但我既入韦家之门,不能不恪守祖训!这样吧,你即管避开,我一个人上前应付就是了。”
十方大师摇摇头,道:“此时贫僧实是不能置身事外,须知这一干人虽然庸碌者多,高明的少。但你孤身出门,仍然极为凶险。”
韦夫人道:“不用你费心了,这些人之中,只有一个齐茵高明,但她连容儿也斗不过,我一出手就收拾了她,便无足惧之人。”
她口中说得虽硬,其实对十方大师的关怀美意,仍然感到十分欢愉。只不过她十多年来习惯了不露喜怒之色,是以表面上好像全无感受一般。
十方大师道:“还有一个昆仑派的方和白蛛女,听说亦很高明,你孤身一人,定必陷入重围之中。”
韦夫人道:“你这话是真心的抑是假意?”
十方大师愕然道:“这话还有假的?”…
韦夫人道:“这些小孩子们能有多大气候?我这些年来勤修苦练,大有精进,除了功力比不上你深厚之外,如论剑法,只怕你也未必胜过我,因此对方人数虽多,但我们家传仙剑,空灵飘逸,虽在千军万马之中,犹可出入自如,你的顾虑岂非是多余的?”
十方大师无话可说,他深知当今武林各家派的武力,比起他韦家所得的“无敌仙剑”,实是差了一级。因此,那些人无论是如何高明,亦难抵拒得住韦夫人的狙击。换言之,他知道这数十名家虽是势大,但韦夫人的一柄长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