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悲苦凄凉不过了。
他一直在门边打坐,为的是生怕石门忽然打开,以致失了这一线之机。可是时至如今,他可就不能不绝望了。
起初他心情郁闷烦冤,但觉天地不仁,以万物为猪狗,他薛陵从未做过坏事,命运何以如此的不济多舛?
但隔这一段长时间以后,他的心倩已大是不同。反而觉得如若活埋在这别府之内,倒也甘心。横竖一个人迟早不免一死,目下不过是把结局提早了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