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举止之间,并不急迫。不过面貌可没有法子瞧得清楚了,并且由于气候苦寒,人人都穿得很厚,几乎连性别也分不出来。
十方大师忖道:“看来,他们只不过来瞧瞧而已,或者是来等候能开启金浮图之人………善哉!善哉!这些人如若能够开启金浮图,老衲我为了祖训严禁,只好出手阻止,纵然要大开杀戒,那也是没有法子之事。”
于是他小心地侦察这些人的行动。良久,又有一批人马出现,都走到金塔底下,却没有一个人取钥动手。
十方大师看看天色,便耐心等下去,果然不多久,那些人纷纷离开。原来,他们住宿之地,相距尚远,必须在太阳未坠以前,回到居处,否则天色一黑,这条路随时随地有丧命之虞。
十方大师也回转去,到了别府门外的石室,只见女儿已经睡醒,正和韦夫人说话,脸蛋上泪痕纵横。
他在心中痛苦地叹息一声,走过去垃起女儿,道:“也该让你母亲睡一会了。”
韦小容站起来,却乏力地依靠着父亲,涩声道:“爹爹,阿陵一定骇坏了。”
十方大师道:“他不是平凡之入,不会骇坏的。”
他深知女儿渴望父母亲都留在这儿,以便每日得以试试看能不能打开府门,心念一转,便道:“刚才我见到不少人在金浮图周围徘徊,似是等候持有金钥之人。”
韦夫人登时精神一振,道:“假如有人开得金塔,我们非出手禁止不可。”
十方大师道:“这个自然,但我们如若出手太早,打草惊蛇,那持钥之人不敢来,我们还是防不胜防。”
韦夫人道:“那么你的意思怎么办?”
十方大师道:“我们也在暗中监视,最好能夺回金钥,便永无后患了。”
韦夫人道:“好,我们轮流监视他们,希望在三两天之内,办得妥此事。”
她卧倒在兽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