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要提起,梁夫人固然明白,韦小容又何尝看不出多少苗头?在她而言,自然只得诈做不知,让事情发展下去。
一番折腾之后,薛陵已忘记警告梁夫人,关于齐茵可能立下毒手之事,直到他记起之时,已经是翌日之事了。
这一天韦小容已束装返家,而她的兄长韦融则尚未到。
薛陵整日练剑,这是韦小容临走迫他答应的条件之一,除了练剑之外,还应承这一天决不出门上街。
一直等到晚上,薛陵才独自再赴梁府,谁知梁家已经搬走,杳无人迹,他只好怅怅而归始终没有法子把可能发生的意外,同梁家母子警告。
他也意念出梁家一定有莫大的隐衷,才会匆匆搬走,不过目下已无法臆测,亦自无从查究,只好回到韦家。
翌日,韦融一早就到达了,下午时分,他就邀约薛陵前赴那南台寺,再度求见十方大师他们一路走,薛陵问道:“韦兄认为兄弟已可以闯得过那道绝情槛了吗?”
韦融道:“寒家剑法乃是不传之秘,既然舍妹竟把最精妙的一招传与薛兄,以薛兄的原来造诣,加上十方大师身在背后,不能随意移动,大概可以闯得过。”
薛陵道:“然则令妹会不会遭受家规处罚?”
韦融点点头,道:“当然会啦!”
薛陵忍不住问道:“她会受到怎样的处罚呢?”
韦融笑睨他一眼,道:“薛兄如果真的关心起她,最好不要追问。”
薛陵讶道:“假如真个关心,自然要追询才对,韦兄这种说法,确实令小弟大惑不解?
韦融道:“这是因为薛兄乃是外人,纵然关心,亦无法可施,倒不如全然不知,落得心头清静。”
薛陵激起了好奇之心,道:“不,如若没有妨碍的话,小弟甚愿晓得详情。”
韦融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她轻则被逐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