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道:“是校好韦小容,特来奉访薛兄。”
薛陵心中叫一声“罢了”,又转念想道:“她口气和平,措词有礼,想来不会是兴问罪之师吧?”
当下应道:“韦姑娘请进!”
房门呀地推开,一个绿衣少女,姗姗走入来,但见她体态苗条轻盈,长裙曳地,发出环佩之声。
她的面貌使薛陵吃了一惊,敢情当真与韦融长得十分相似,但见她面如凝脂白玉,双颊透出两晕桃红,娇艳无比。
那双剪水秋瞳,不但黑白分明,而且灵活异常,好像能够说话似的,微微含笑,风姿照人。
丙然一如薛陵所想,她缺乏一种少女的含羞答答的味道。进得房来,大大方方的落坐在薛陵对面。
她毫不害怕地向薛陵打量,观察得异常小心,好像在鉴定一件古玩或书画之类那末仔细薛陵反而被她望得心中发慌,轻咳一声,道:“姑娘屈驾贲临,不知有何见教?”
韦小容轻启朱唇,吐出莺声,道:“薛兄好说了,校好听家兄提起过薛兄你,百口推崇,誉为天下无双之士。是以这回相见,不禁失礼注视。”
薛陵浚烘一红,道:“令兄乃是说笑,姑娘万勿当真才好。”
韦小容道:“家兄平生眼空四海,目无余子。校好还是第一次听他说出夸赞的话,竟又是那么倾心景慕,是以校好深知决非虚言,以此动了瞻仰之心。”
薛陵心想:假如这话并无虚假,那正是我最头痛最害怕之事,自然这念头不可说出,只有极口自谦而已。
客套的话讲完,韦小容遁;“家兄今日匆匆离开之时,才向校好透露薛兄仗义相助之事,虽说第一次未曾成功,但校好已感铭五内,不知何以为报?”
薛陵忍不住探询道:“令兄没有透露与十方大师是什么关系,在下也不曾询问过,姑娘能不能赐告?以释心中之疑?”
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