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一定不被他接纳,深深叹一口气,忖道:“他当真如此关心我的生死安危,以及终身幸福么?若是如此,他又何故拒婚?
唉!我实在弄不懂………”
薛陵果然道:“不行,此是必死之计,如若咱们确知他一定要以各种手段加害我。呵,方能考虑到此计。我还是拚舍金浮图之钥,瞧瞧他肯不肯放过我们?”
齐茵听他口气坚决已极,知道无法说得动他。只好说道:“随便你吧!”
薛陵提高声音,道:“韦融兄,我们已谈妥啦!”
韦融道:“你们已谈了不少时候,恐怕已把后事交待好了,对也不对?”
话声中唰的一跃,到了齐茵身后,伸手把她拦腰抱住,紧紧相贴,动作甚是猥亵可恨。
薛陵怒视着他,冷冷道:“假如你不放尊重些,休想再谈。”
韦融笑道:“啊哟!好大的火气。我真奇怪你为何不出手一拚,你似是虚弱,莫非是病了一场?”
这时,竟自放手退开一步。薛陵向齐茵望了一眼,已知她目下又被点了别的穴道,是以全然不能言动。
当下点头道:“不错,我大病了一场,是以无法出手与你一斗,殊为遗憾。”
韦融淡淡一笑,道:“此憾不难补救,你只须休养一些时候,便能如愿以偿了。只不知你患了什么病,如此厉害,竟把一个内外兼修的高手折磨得一点气力都没有了?”
这后面之言,含有讥讽之意,分明是不相信生病之事。
薛陵指指心口,道:“那不是身体上的痛苦,韦兄一切顺遂,做惯了人上之人,恐怕无法体会得出心中的病痛,竟是何等滋味。”
他反讥对方年轻无知,韦融如何不懂,但他却不反驳,淡淡一笑,道:“咱们言遍正传,金浮图之钥肯不肯交出来?”
薛陵道:“可以!”
他答得如此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