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又放下,激颤地道:“是真死了还是假的呢?”
田宏武怒声道:“这是什么话,天下哪有做儿子的咒父亲的道理?”
“冷血太君”咬牙有声,道:“怎么死的?”
田宏武道,“病故的!”
“冷血太君”自言自语地说了声:“病死的!”顿了顿又道:“他生前设提起与老身之间的过节?”
田宏武摇摇头,道:“压根儿没有,在下刚刚才知道。”
“冷血太君”道:“刚才那蒙面的冒充你父亲,甘愿代死,他是谁?”
田宏武道:“不知道!”
“冷血太君”口里发出了一长串冷笑,笑声相当刺耳。
田宏武冷冷地道:“芳驾为何发笑?”
“冷血太君”敛了笑声,冷厉地道:“老身如此容易受骗么?哼!你父子这场戏真影寅的有声有色,相当逼真,可惜太幼稚了些,除了疯子,没有人甘愿代死的,这破绽露的太大了。”
田宏武不由心血上涌,怒冲冲地道:“芳驾辱人太甚,在下顶天立地男子汉,岂屑做那下策的事,划道吧?”
“冷血太君”又冷笑了数声,道:“他杀老身的女儿,老身毁他的儿子,天公地道,杀了你,他就会出面。”
司徒美急声道:“马伯母,不能这样,冷静些,他的话不假……”
“冷血太君”道:“就算是真的,老身还是该从他身上收帐,小美,这不关你事,你用不着横岔一枝。”
司徒美期期地道:“侄女不能不管……因为……”
“冷血太君”声音冷冷,道:“小美,你别太任性,丢你祖母的人,因为什么?莫非你……”
以下的半句话没说出来,但谁也听得懂,意思是她又看上了他。
司徒美有苦说不出,她不能说出田宏武是她指使来的,否则事情便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