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成所坐的板凳头上,一只手搁在膝盖上托着下巴,一副侦询口供的样子。
“姓洪的,放清楚些,我不杀人,但你两个的死已成定局,许一剑身份地位比你高,仍然免不了被杀灭口,你俩不过一副小工具而已,一旦失去利用的价值,毁弃是必然的命运。”
不见红笑笑又道:“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但你们无路可走,你两个好好想上一想。”
“……”洪子成脸皮子连连牵动,但没开口。
哑巴姑娘仍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冷一凡恍悟洪子成和哑巴姑娘原是三阳会弟子,那在坟场里说什么为父报仇全是演戏了?
“姓洪的,我不见红说话算话,你两个要是想走现在就可以走,我们绝不留难,不过我保证你们走不出一里路,而且会死得很惨。”不见红又开口。
“你要我们说什么?”
哑巴姑娘抬起脸,原来她不是哑巴,声音还满悦耳的。
“尽你们所知道的说!”
“玉玲,别听他说。”洪子成扭头、咬牙、瞪眼。
我们的耳目遍布城里外每一个角落,不久就会有人来救,他们逃不了的。
叫玉玲的口张开又闭上。
“姓洪的,你这叫做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心里应该有数,三阳会是个秘密门户,这门户之所以能长时期保持神秘,就是因为从没活口落在敌人手里,你不说,他们会相信你真的什么也没泄露?”
洪子成不断地咬牙。
“你不说让我来说。”不见红瞟了江湖秘客一眼,然后沉声道:“你们的眼线密布每一个角落,所盯的主要对象是浪子和应无敌。当你们知道病猫霍云的行迹之后,便安排了这一场索仇的好戏,原来的计划是由你们的人适时扮演为病猫霍云解围这一角,以便藉此拉拢加以利用,却想不到事机不密,被我们抢先了一步,一着之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