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很沉闷。
席间,东方野向“独手医圣”道:
“外公,我娘要去武陵山中探看我爹的?”
“独手医圣”老脸顿时变得很难看,目注宋婉君道:
“君儿,不去也罢?”
“不,我一定要去。”
“去了……陡增悲伤……”
“女儿决心意定了!”
“独手医圣”黯然神伤地道:
“为父的行将朽木,希望你伴我风烛残年……”
宋婉君泪水在眶中打转,颤声道:
“爹,女儿自小便使您伤心,您就当没有我这不孝的女儿罢。”
“为父的余日无多,你当替小野着想?”
“女儿……不孝!”
东方野一听话风不对,但又不好说什么,只在心里暗自盘算,探墓并非什么大不了之事,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呢?外公老了,老人的感触可能多些……
“独手医圣”叹了一口气道:
“你一定要去?”
宋婉君不开口,只点了点头。
宇文一雄插口道:
“师姐,依我看来,你不必长途跋涉……”
“为什么?”
“要小野与名扬去迎骨,归葬此间,岂不甚好?”
“不,我要去。”
“师姐,我是个残废人,师父需要你留在他身边……”
宋婉君双眼芒然直视,幽幽地道:
“我知道,但我必须去。”
“师姐,我是说把遗骨运回此地埋葬……”
“生有地,死有地,不必再翻尸动骨了!”
宇文一雄苦苦一笑,闭上了口,他清楚宋婉君外和内刚个性完全得自师父“独手医圣”的遗传,说一不二,决定了的事,死也不改变。
“独手医圣”颓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