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赤红,呼吸迫促,却不象是穴道被拍中应有的现象。
但他心中终感不忍。大声道:
“请问二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鸡”“北驼”根本不理,只闻“南鸡”低声道:
“看起来,这小子的内力果然厉害!”
“北驼”点头肃然道:
“不错,从今以后,她是完了……”
岳家宇心如刀刃,疾扑而上。“南鸡”和“北驼”厉声道:
“你要干什么?”
岳家宇道:
“我害了她,必须设法救她!”
“北驼”道:
“你若想救她,就老实站着,她此刻正是紧要关头……”
此老妪满头大汗,面孔越来越红,混身颤栗,显然痛苦己极,岳家宇低声道:
“前辈,前辈……是否需要晚辈助你一臂之力?‘
老妪不答,正在咬牙强忍,不一会全身衣衫都已湿透,把板上显出一个人形湿印。
时间在焦灼中过去,大约半个时辰,老妪面上赤红之色已褪,呼吸渐逐平顺,竟缓缓坐了起来。
岳家宇不由大为激动。道:
“前辈……你……你不碍事了吗?”
老妪闭目调息,面呈微笑,却不答话,又过了约盏茶工夫,老妪才睁开眼来,道:
“小友,老身郑重向你道谢愈我痼疾,老身发誓,以有生之年,必定为你做一件大事,以报此恩……”
说着以手支地,缓缓站了起来。
“南鸡”“北驼”大为兴奋,道:
“‘一枝花’,你好了!恭喜恭喜!”
“一枝花”悲喜交集,道:
“我……好了!噢!天哪!我真的好了……。”
她的语气既兴奋又苍凉,兴奋的是从此可以与常人一样,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