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丢,你放心去办事。”
好半晌,牧童才点了点头,解下绕在牛角的长绳,在树身
上拴牢,又想了一会,口里道:“好吧!”把银子朝口袋里一
揣,像野兔般奔去。
古凌风目送小身影远去,消失,这才步向卜芸娘躺卧的地
方,心里在想:“得把她换个地点,对方的人可能很快就到,
以免万一失误,逮到她真是不简单,同时趁这等小泥鳅的空
档,问问她的口供……”
回到原先的草地,一看,木住了。
就只这一忽儿的工夫,卜芸娘已经鸿飞冥冥,失去了影子。
这女人真的诡到这种程度,独门点穴手法竟然制不住她?
要再逮到她,可就难上加难了,早知如此,应该先把她废了,只留一张嘴便不致有此失。
古凌风全身发了麻,木在当场哭笑不得。
堂堂“冷血杀手”竟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丢人事小,破案又变成遥遥无期。
只怪自己太托大,对付这种女人必须要狠,一点也不能掉以轻心,追悔何用?
如果再逮住她,先弄断她两条腿再问话,他咬牙发狠。
他从来没有如此激动过,而现在他有一种似乎要发狂的感觉,折腾了这么多时日,破案的关键却从掌握中滑脱,越想越觉得窝囊,而且是无比的窝囊,他怀疑自己一向的冷静果断是否已经走了样?
这是一间简陋而寒伧的卧房,四壁萧条,没什么装饰,糊过纸,但纸的颜色已无法分辨,看去一片黑黄,有床有帐,帐子的颜色和壁纸一样,被褥是老蓝布的,靠窗有张木桌,桌上有盏瓦灯台,积满了油垢。
一望而知这是乡下穷苦人家的内房。
床上躺了个半裸的女人,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血痕,在被褥的衬托下点滴分明,她,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