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么?”醉虾咬了咬牙。
“江老,他那小脑袋看来也经不起一抓?”卜芸娘的笑意更浓了,笑里带着刀,非常锋利的刀,比真正的刀可怕多了。
“你难道想要他的小命?”
“他的死活在于江老一句话。”
蓝衣人叉开五指,像一顶五瓣凉帽罩上小泥鳅的头。
小泥鳅瞪眼眦牙,但没有恐惧的神情,这是反常的现象,但没人注意到,以为这小不点已经是掌心里的鸡蛋。
“如果我老头子老眼不花,这位老弟应该是……”醉虾的目光扫向堂屋门外的蓝衣人,道:“十年前便以一支剑称雄关洛的‘石心剑’白世凡。”
“不错!”卜芸娘代答。
石心剑,不是剑名也不是招术,而是代表此人的心仿佛是石头做的,冷酷无情,见血不皱眉,下手极辣,是黑道中有名的亡命杀手,提起“石心剑”三个字,再凶暴的人也会胆寒,因为在他的心里没有“是非”二字,更没有什么江湖规矩,他只是为了喜欢杀人而杀人,想不到他会做了风尘名花卜芸娘的跟班。
只要白世凡的五指一紧,小泥鳅势非脑碎额裂不可。
“白老弟,老夫很为你惋惜!”
“废话!”白世凡的声音冷硬得像石头。
“你在江湖上应该有一番作为的。”醉虾不理对方的反应,自顾自地说下去,道:“真的是可惜,太可惜了!”
卜芸娘阴阴地道:“江老,别想打歪主意!”
醉虾连眼角都不曾转,就像根本没听到这句话,慢吞吞地道:“公鸡不啼,的确是男人的最大不幸,也是人生的一大憾事。”
他说这几句不伦不类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知道,“石心剑”白世凡也知道。
“闭嘴!”白世凡栗吼出声。
“老夫可不是空口说白话。”
“叫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