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污既染佛门,居士们不必藏头露尾!”
突闻一声娇笑,笑似银铃,荡漾长空,使人一听,立觉春意盎然,有一种奇异感受,老和尚,似觉心头一怔,不知不觉间,合掌后退两步,瞪眼往前一扫,大声喝道:
“本寺戒律森严,倒不容女宾夤夜接近,女施主你是何人,何必闯这种混水?”
那发笑的人,娇滴滴的答道:
“这是那来的规矩?佛祖如不容许女子,庵堂之内,何来女尼?他的金身,又来自何处?这么糊涂狂妄,那象什么释家弟子?”
香风起处,一位绿衣女子,从漪漪绿竹里,婷袅而出,未开言,先朝禅师一笑,妖冶无比。
她一出,舒儿即知好戏,尚在后头,而且提高警觉。
老禅师,屹立如山,紫蟹脸闪闪泛光,态度严肃之极,女子身上,发出一种异香,香沁心脾,阵阵而至,贴着柳腰,并挂着一只香囊,婷婷漫步里,香囊起落,都打在跨股之间,使人另有一种感受。
她突地微笑喝道:
“和尚,你是佛门高弟,理该心平气和,干吗这么威风?”
老和尚闭眼不答,舒儿从暗里看去,见他两手朝下,衣角风吹不摆,知道这和尚已暗中凝运真力,稳护全身,只一发动,必以全力相搏。
那女子,喝问之后,见他默不答言,却也不恼,把娇躯停了一停,竟从怀里取出一块红巾,微微含笑,旋复轻移莲步,望着禅师缓缓迥绕,似从他身上,可以得出什么秘密一般。
环绕半匝,突闻禅师大声喝道:
“涂山余孽,这种獐智,可以难倒老僧么?”
随手劈出一股疾劲无比的冷风,朝绿衣女子打去,掌风出手之后,左手疾招,一枝响箭,掠空而起,穿过殿脊,朝后落去。
绿衣女闻说涂山两字,似是轰雷贯耳,往斜刺里一闪之后,右手一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