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口已碰到他的嘴,她是要喂他。
东方白用手去接,却被她扒开,没奈何只好就着喝。
水是生水,没烧过,的确是芳甘冷冽。
“冷水还不就是冷水!”东方白故意装傻。
“哼!猪八戒吃人参果。”水宝噘了噘嘴。
东方白笑笑没开口。
水宝似乎兴味索然,冷冷地道:“我们走!”
两人起身,水宝把水壶挂回马背,正待上马……
就在此刻,两骑马遥遥驰来,速度快得惊人,顾盼之间便临切近,水宝扭头一看,一张脸突然拉了下来,急声道:“我们快上马走!”
东方白还来不及反应,两骑马已擦身而过,冲出数丈,唏津津一阵急嘶,勒了回头,双双下转,步了过来。
东方白一看,心头突地一沉,知道一定要出事,两人之一是昨晚在店里闹事的“野豹子”,另一个是面色姜黄的锦衣人,年纪在二十出头之间,想来便是昨晚野豹子口中的公子了,其貌不扬,加上那种脸色,一看就让人不舒服。
两人停步在八尺之外。
水宝的粉腮沉得像冰块。
野豹子锐利的目芒在东方白和水宝的脸上绕来绕去,脸上带着不怀善意的笑。
锦衣人黄蜡般的脸上也挂着笑,令人恶心的邪笑。
水宝大声道:“小黑哥,上马!”
锦衣人一抬手道:“慢着,一大清早便碰头,是幸会呀!”
不屑地瞟了东方白一眼又道:“水姑娘,这黑炭头是你什么人?听你刚才对他的称呼满亲热的。”
水宝气鼓鼓地道:“你管不着!”
野豹子接嘴道:“找跟班也得找个像人样的,水姑娘,这黑炭头以前没见过,他是的什么人?不会又是你的表哥吧?”
说完,嘻嘻一笑。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