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道:“说了半天,你主人到底是谁?”
“是位致仕的御史,埋名隐居,恕不便提及。”
“嗯!”卓永年面色和缓下来,悠悠地道:“埋名隐居,想来是位清官,本道爷破一次例,你到柜上去借笔墨来。”
“好!”周大庆转身出房。
东方白迫不及待地悄声道:“老哥,你真能……”
卓永年咧嘴一笑道:“这是运气,老夫看承!”
说完,立即起身爬上炕,打开箧子,匆忙地翻出一本发黄的小册子翻到其中一页,点着头,口里念念有词,只一忽儿工夫,天井传来脚步声,他忙收起小册子,正经八百坐回原位。
周大庆带来了笔砚还有一张素笺,放在桌上。
东方白根本猜不透卓永年在弄什么(潇湘扫描,黑色快车OCR)玄虚,但他是徒儿身份,不能坐着不动,忙把桌上的杯碟挪出一角空,端正笔砚,铺好纸笺。
卓永年煞有介事地执笔添墨,闭目冥思了一阵,然后振笔疾书,很利落地开完了药方,放下笔,点点头。
周大庆立即从怀中取出一包重甸甸的东西,放在桌上,解开,灯光下一片语国黄澄,是十个金锭子。
“道爷,这是点敬意!”
“唔!好,本道爷就收下!”说完,把药方拿起来,吹了几口气,递与周大庆道:“墨渖未干,别弄污了!”
“是,道长,谢啦!”抱拳、闪目,告辞离去。
卓众年整理了一下杯碟,倒了杯酒,一口喝干,长长透了口气,按了一下额头道:“好险!”
“什么好险?”东方白紧张地问。
“你知道姓周的来意么?”卓永年反问。
“他不是来求药方的么?”
“见他的大头鬼,他是奉命来盘底的,目的是要证明我是否真的‘百草道人’,他一进门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