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改称‘大师’,所知仅此!”
“对当年少林公案又知道多少?”
“只有少许耳闻,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胡说,这公案是秘辛,并未传开,除非是当事人。说,你的消息来源?”
“前辈,天底下没有永久的谜。”
“你非交代明白不可!”
“前辈!”卓永年笑了笑,从容地道:“这是晚辈少时听家师无意中道及,并不甚详,所能交代的仅此。”
“你何人门下?”
“家师早已作古,恕不便提名道号。”
“你心目中老夫是少林叛徒?”声调变为激颤。
“晚辈不敢如此想。”
沉默了片刻。
“你还没说出你此来的真正目的?”
“目的是希望前辈明白状况,着意防范。”
“绝非如此!”
不为老人根本不信。
“前辈要是不信,晚辈无话可说了。”
不为老人抬头向天,瞎子,不知道他看些什么?
卓永年下意识地随之望向天空,但什么也没看到。
不为老人突地松开扣住卓永年腕脉的五指,沉声道:“你在原地不许动!”
说完,匆匆奔入草庐。
卓永年大为困惑,不知老人在弄什么玄虚。
工夫不大,不为老人入而复出,向卓水年道:“你走,马上走!”随说随挥了挥手,动作与明眼人完全一样。
卓永年又是一阵错愕,老人的行为太过诡异,但他不想问,心知问了也是枉然,他要自已马上离开必有缘故,反正自己来此目的已达,他不再追迫下文,就此离去也好。
心念之中,拱手一揖,二话不说,弹身朝来时方向掠去。
上峰比下峰更为容易,他此刻的动作不是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