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亮,像一种突破的憬悟。
不错,只有彩虹才能形容她的美,晴霁后的彩虹,五彩璀璨,横在天际,霞光高张流布,你只能欣赏,不可以触摸亵渎,但彩虹会……
他不愿往下想,那会破坏完美。
她是完美的,除了她,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堪当完美两个字。
他痴痴地望着她,近乎贪婪。似乎想牢牢抓住她,怕她突然消失,像梦一样消失无踪,此刻,他自身已不存在,完全失去了自我,她占据了他整个的心房,控制了他全部的思想,一切成了虚幻,而她是虚幻中的真实。
“东方公子,你可以走了!”
“在下……”东方白仍在迷惘中。
“我是说你应该走了。”
“在下……应该走?”东方白清醒了些。
“是的,你不该再逗留下去。”祝彩虹的声韵一样轻柔,但轻柔之中透着一种使人无法抗拒的决断。
“为什么?”
走字使东方白唤回了自我,走就是离开,离开她便会在自己眼前消尖,下意识中便自然产生了抗拒,他不愿五彩流亮的彩虹在自己眼中消失,而同时也想到了自己此来的目的。所以他发出反问。
“因为你无法达到目的。”
“在下不轻易改变主意!”东方白完全恢复了自我。
“愿意听一则寓言么?”祝彩虹声音突然放低。
在这种时候她竟然要说寓言,的确很新鲜。
“愿意!”东方白点点头。
“有个乡下人,扛了根竹竿进城,城门洞太低,进不去,乡下人非要竖着进去不可,结果非但进不去,竹年也折断了……”
声音低得只能让东方白听到。
“……”东方白若有所悟。
“那乡下人没想到横下来进去。”她又加了一句。
东方白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