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孟弋连人带铁链都摔落地上。
这个中年书生,没有再看孟弋倒下的尸体,转身移步,头也不回地向原路走去。
他出了巷子,举步从容,就往西端方向走去,一点也不像是个杀人的凶手。
看他那副神情,显然不像是第一次杀人,也只有“杀手”,才会有这副神情。
书生做下这桩命案,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的线索。
而衙门这个捕快孟弋的被杀,岂不又成了一个迷离的“谜”?
可是情形的演变,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单纯,他的行动,又落进了另一个人的眼里。
那个人一直站在巷口对面,一户人家的屋檐下,一身黑衣,头上戴着一顶竹笠。
这顶竹笠的边缘,紧紧压在那人的眉际,他的头又是半垂,很难看情他的眉目。
这人已经衔尾跟踪很久,只是那个中年书生,尚未发觉。
那个人看着书生走进巷内,并没有从后面跟进去,只是在外面等着。
似乎他已猜测到,这中年书生进入小巷,是准备要干怎么样的事?
他没有白等,同时猜测也是完全准确,是以书生一出来,立即又跟了上去。
在跟踪方面,这个人显得十分老练,不然这位书生怎么又会不觉察。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一连串的跟踪,在开封府的西郊展了开来。
中年书生是谁?
头戴竹笠的人,又是哪个?
由于这几个人的出现,情况显然又起变化。
司马上云和骆骐,两人接到消息的话,当然也会赶往城西,只是他们是否能赶得上?
“何事沉菏久,心诚问药王。”能够被称为“药王”,医术当然非常高明。
医术真正高明的人,并不多,可是也不止一个。
所以冠上“药王”尊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