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那座铜鼎并不轻,铁仁却只用一只手便举起来“霍霍”的挥舞。
翁天义却像是一片柳絮也似黏在铜鼎上,一任铁仁怎样将铜鼎挥舞都没有掉下来。轻功练到这个地步,相信并不多。
铁仁看在眼内,突然大喝一声,将那铜鼎疾掷了出去!
翁天义的身子即时脱离了那铜鼎,飞舞在半空,双手一扬数十支白杨枝当头向铁仁罩下。
“哗啦”一声,那铜鼎在墙壁上撞碎,一道剑光同时凌空飞起,那些白杨枝在剑光中化作粉屑!
翁天义也落下,目光一闪,冷冷道:“姓岳的果然好剑法。”
岳震寰剑一抖,撮唇吹了一口气,沾在剑上的粉屑飞扬。
铁仁目光落在岳震寰面上,道:“你以为这些白杨枝能够伤得了我?”
岳震寰道:“我看出你一身十三太保横练,可是你的眼睛并没有你的肌肉那么坚韧。”
铁仁一怔,抓抓头,道:“这我要多谢你了。”
岳震寰道:“遇着类似这样的暗器,必须护着眼睛。”
“这也是暗器?”
“因为这也能伤人。”
“以后我会小心的。”一顿,怒瞪着翁天义,道:“我与你并无仇怨,你竟对我下此毒手。”
翁天义冷冷一笑:“这教训是要你别以为一身蛮力便可以吓唬人。”
铁仁怒吼一声,便要扑上。
翁天义在桌上一抹,又抓了一把白杨枝在手。岳震寰即时挡在两人当中,一手按住铁仁,道:“翁老先生,到此为止。”
“你瞎了眼睛,没有看见他在找麻烦。”
“我的眼睛没有瞎,耳朵也没聋,很清楚事情是怎样发生。”
“凭你那几下,还吓不倒我。”
“老先生今年好像还不到七十。”
“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