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林中奔出,其中一个是那自称朱掌柜的中年人。
岳震寰眼能看,耳能听,心里也明白,就是不能动弹,不能开口。
愤恨欲死四个字可以形容他此刻的感受,但也有震惊,马玉花何以能无视于这凌厉无匹的一击?
这已是第二次,绝对不是侥幸或巧撞。
四五人围上。
“马巡察好身手!”朱掌柜一脸讨好的神色。
“好说!”马玉花微微一笑,弓身捡起岳震寰的长剑。
“这小子跟那哑巴姑娘是一路?”
“不错!”
“白木山庄漏下来的?”
“这得查清,不过有一点可以认定,他是哑巴的未婚夫。”
岳震寰两眼几乎瞪出血,他在心里发了一百次誓,如果不死,必杀马玉花,不择任何手段誓死达到目的。
“带回分坛去!”马玉花挥了挥手。
有一名体型高大的弟子驮起岳震寰。
“朱香主,许执法还在前头?”
“先带人走了!”
“轿子呢?”
“打发回去了。”
“何以不封嘴?”
“禀巡察,许执法跟属下我在这一带是熟面孔,所以不宜过份。”
“唔,好!”
岳震寰现在明白这姓朱的是香主,而江湖郎中是执法,属于鬼脸帮设在此地分舵的分子,而马玉花在帮中的地位相当崇高,是总舵派出来的巡察,金色面具级。
一行人向前奔去。
穿过荒林,渡过一条小河,一座庄宅呈现眼前,规格形式与安乐山庄大同小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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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的牢房。
岳震寰与杏姑关在一起,但都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很促狭,两个人摆在同一张木板床上,岳震寰哑穴未解,所以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