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杏雨道:“他拦路截车,留名棺盖这件事现在已经快速传开去,除非我们兄弟从此退出江湖,否则就必须杀死他。”
“这是面子问题。”
“况且我们五人是结拜兄弟。”
“不错……”
“再说——”孙否雨语声一沉,道:“即使我们罢手,路云飞也不肯罢手。”
杜飞熊诧异的道:“为什么?”
“从他行动看来,显然深信我们四人必定会找他算账,所以我们就算不找他,他也会来找我们作个了断。”
“那么,老大的意思是……”
“杀死他,只有杀死他才能撤底解决问题。”一顿,孙杏雨又道:“正如他要解除一切威胁,就只有杀死我们一样。”
杜飞熊微喟道:“既然如此,我们只好与他一决死战了!”
孙杏雨冷笑道:“五弟奸像很怕这个人?”
杜飞熊道:“所谓人的名儿,树的影儿,这个人既能单人支剑搏杀‘荆襄七怪’,在江湖上闯出响高的名号,当然有他厉害的地方。”
孙杏雨道:“近年来,倒在金牌杀手剑下的。事实亦不乏高手中的高手。”
杜飞熊道:“这就是了,老大平日岂非时常说,能够的话,最好不要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孙杏雨道:“现在这件事情,已无可避。”
杜飞熊:“以老大的推测,这次我们有多少胜算?”
孙杏雨斩钉截铁的道:“若是以四敌一,一必败,四必胜。”
郭长溪插口道:“若以一对一,又如何?”
孙杏雨沉吟道:“我们四人只怕无一是他的敌手。这几年有什么人倒在他的剑下,那些人的武功怎样,多少你们该有些印象。”
郭长溪道:“我知道有‘荆襄七怪’、‘蟠龙山庄’的不少高手倒在他剑下,但这些人岂能和我们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