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之名,逃避现实而已!”
古亦同身躯一震,道:“逃避什么?”
宫仇冷冰冰地道:“当初不告而娶,藐视师门,之后败于人手,羞辱师门,无力救治亲生骨肉,愧对良心,所以……”
“住口!”
“难道在下说的不对?”
古亦同面孔一阵抽扭,栗声道:“小子,你全知道?”
“当然,阁下可知道令师兄险些毁在尊夫人黎雯之手?”
“什么,她……”
宫仇面色一变而为凝重地道:“令师兄‘武圣’当年为了受中原武林的重托,接受天南一派‘天狼尊者’的挑战,自不能以私度公,中原武林的命运是否重于一个孩童,今师兄在不能两全的情况下,当然以公为重,但出于长者之心,他因此负疚而出家,尊夫人千方百计寻仇,最后被令师兄的精诚所感,没有造成犯上的悲剧……”
古亦同痛苦地大叫道:“不用再说了!”
宫仇毫不放松地道:“依在下之见,阁下立即离开,会晤妻子,并向师门请罪,方不失明智……”
古亦同半声不吭,弹身便朝谷外奔去,但甫一进入石笋林中,便象一只盲蝇似的东钻西撞,不停地绕着圈子,显然他不懂这“石阵”的进出之法。
宫仇转向万凤真道:“真妹,他被令移软禁,我妄自作主,劝他离岛,你看……”
万凤真幽幽地道:“这样做是对的,‘武圣’对我有救命之恩!”
“那你领他出阵吧!”
“好,我们一道走!”
万凤真领先入阵,会合了古亦同,顾盼间已到谷外。
宫仇朝前面一指道:“外阵已破,阁下可以畅行无阻,海边有一只小舟,驾舟的名叫吴祥。阁下可说小姐命他以舟相送,然后再回头来接!”
古亦同感激地瞥了宫仇一眼,弹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