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都要去的,晚去不如早去。”
李光远哦了声,道:“你再好好想想,不急的。”
薛青点头起身:“笃大人回来后,我与他们商量一下,定下日子与大人说。”
李光远应声是起身。
“你去吧且好好读书别的不要想。”他声音拔高道。
薛青施礼道谢,外边的小厮忙过来亲自引着薛青出去。
李光远站在廊下目送,忽的想到她适才虽然说与笃大人商量,但最后一句说的却是定下日子与大人说,其实已经是决定了吧。
先前他和青霞先生认为五蠹军的人安排她的诸般事宜,但渐渐的发现好似不是这样,而眼下看来,倒像是她安排五蠹军行事了,隔着灿烂的金菊看那少年背影翩然,好像先前又高了一些,转眼又要一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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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堂前也摆着不少菊花,门悬着茱萸点点红红娇媚。
社学重阳节放了假,山山下都很安静,薛青未进草堂闻到酒香气。
四褐坐在席子正摆弄一坛酒,刚将其的泥封拍开,香气四溢,薛青适才见过这酒,知府大人的后院里衙役们正往库房搬。
“虽然是做戏,但京城送来的酒倒是真实足料。”四褐先生道。
薛青道:“先生你的运气真好,马可以去京城喝个够了。”
四褐先生干笑,道:“其实我也不怎么喜欢喝酒。”
薛青没理会他坐下来拿出青霞先生的信看,四褐先生将酒放到一边,道:“这可不是人逼你去的,人家都说了你可以选择不去。”
薛青道:“先生,去和不去其实并不是可以选择的,路是可以选择的,人不是,我既然是这个人,京城早晚要去的....圣人有言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与其等别人来砍我一刀,不如我先去看看有没有机会砍别人一刀吧。”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