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开始了,他伸手拿起拆开,熟悉的字飞扬入眼帘。
“...莲塘哥,不妙呀,仇人相见啦。”
恍若那少年盘坐面前,眉头维扬,话说的吓人,神情却依旧平静....顽皮呀。
张莲塘嘴角微扬,看向书桌一旁镇石压着的一封信,折痕明显,可见时常翻阅.....这仇人自然是那封信提及的客栈一行人。
“吃不得一点亏。”他道,“非要结仇,这下你可有事做了。”低头看信,信小字圆润秀气密密麻麻。
“.....是西凉人....这群西凉人还很厉害呢,礼科竟然拿了满分...”
“...当然我也很厉害,我们也拿了满分...”
秋夜清冷,窗外美人蕉摇曳,远处隐隐有犬吠声声。
......
......
七月下夜风已凉,原本沉寂的小院里点亮了两盏灯,一瞬间鲜活。
散着头发只穿着短衫小裙的暖暖蹬蹬跑来,手里托着一个小竹篮,里边滚着一颗颗果子,有桃有枣子灯下闪着荧光,踮着脚摆在桌子。
“薇薇姐姐,吃果子吧,新鲜的。”她道。
坐在椅子的婢女笑着应声是,伸手拿过一把递给暖暖:“暖暖也吃。”
薛母拎着茶进来,道:“暖暖去睡,太晚了。”
暖暖已经坐在脚凳:“不要,我也要听少爷说话。”
婢女起身:“太太不要忙了。”自己接过茶,待薛母坐下才再次坐下。
薛母道:“你这么晚还来一趟,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又笑,“叫什么太太啊。”
婢女道:“青子少爷要状元的,婶子当然要做太太。”一面展开信,“我给太太读信吧。”
薛母说声好双手放在膝头握紧,神情些许欢喜些许紧张,盯着那小婢柔腻的面容,心想青子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