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愿意不愿意的,说起来我们也不是外人了,已经发生过几次关系了。”
严兴震听了,不禁被阳叶盛逗乐了,哈哈大笑道:“敢在我跟前这么随意的,也只有你了,呵呵,不过,我很喜欢。”
阳叶盛也笑道:“我这人就这样,天不怕地不怕,随心所欲,率性而为,别人在您跟前不敢说的话,我可是敢说的。”
严兴震笑道;“这就对了,年轻人就应该这样,只要自己做得正,不用怕高官权贵。”
见阳叶盛不以为然的样子,严兴震又叹了口气道:“不过呢,百年来都是这样,非一两届政府所能改善,但是我相信,经过我们几代领导班子的努力,咱们心中期望的目标,终会达到的。”
严兴震如此,叶天尧也是好官,这一点阳叶盛倒是很认可,点了点头道:“我相信。”
严兴震在任快一届了,五年的时间里,他励精图治,一边整治吏治,一边大力发展华夏经济,不但使得官风渐正,而且使得华夏经济在五年的时间里,得到了的发展,而且,在对外方面,严兴震的态度也是十分强硬,无论是跟弱国的外交,还是强国的外交,华夏都没有吃亏过。
说了这么一些闲话,严兴震忽然将话锋一转,笑容一收,问道:“叶盛,你对今天的事情怎么看?”
阳叶盛一愣,微微想了想,说道:“刘长宇这一次有十足的把握,否则的话,不会这么大手笔。”
严兴震赞许地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看来这一次的北方五国之行,将会是很凶险啊。”
阳叶盛没有丝毫的畏惧,反倒是雄心万丈,嘿了一声道;“严主席尽管放心,只要有我在您身边,任何人都休想伤害您。”
严兴震笑道:“这一点我相信,如果连七色佛珠串的主人都保护不了我,那就活该我严兴震客死他乡了。”
阳叶盛好奇地问道:“严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