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那赶紧下来啊!”秦棣喘了口气道。
“不下,走路多累,还是背上好。”胭脂红一口回拒。
秦棣唉声叹气道:“你这是要榨干我啊!”
“难道背美女不是一件幸福的事?”胭脂红微笑道。
“不幸福。”秦棣望着一片漆黑的夜色,那一轮似乎在嘲笑他的冷月,他有个屁的幸福。
胭脂红笑容诡异道:“为啥?”
“累呗!”秦棣咧开嘴道。
“刚才你杀人的时候多虎,多有劲啊,现在背个女人,你就叫累,你是不是男人啊?”胭脂红柔声笑道。
“我那是拼命好不好,我不杀他们,难到让他们杀我啊!”秦棣一阵蛋疼得厉害。想了一下,道:“有件事,想问一下?刚才我已经将人全引开了,也有机会把他们全干掉,你干嘛不自己跑路,非要跟他们拼命呢?不怕被干掉?”
胭脂红爬在他背上,沉默着不说话。
秦棣看不到她表情,自然猜不到她想法。
“你呢?拼死拼活,值么?”沉默了一下,胭脂红柔声问道。
“现在我细细想来,挺为自己不值啊!”秦棣笑道。
“真不值?”胭脂红冷声道,杀气弥漫。
“拼命时值得,现在嘛我为自己感到悲哀,而且十分害怕。”秦棣苦笑道。
“为啥?”胭脂红偏了偏脑袋,收敛了杀气。
“主要是我背上的女人在例假期啊!”秦棣悍不畏死地道:“而且我怀疑你那东西有没有歪掉,有没有超标,更害怕你那啥,会不会流在我背上!我可是一个挺信迷信的人,老家那里总说,例假期的女人是最可怕的,那玩意一沾身,可是要倒霉三年啊!”
“砰!”
势大力沉的一记粉拳,直接砸在秦棣脑袋上。
吃疼的牲口惨叫一声道:“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