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我突然有点佩服这个祠堂的设计者,祠堂作为这个村子的人最后退缩的地方,防御机制不仅仅是体现在祠堂本身上,还有在上来祠堂的道路上。
试想一下。
一条两人无法并行的道路,两人都无法并行,就算是有什么厉害的大型攻墙机器也都无法搬运上来,还有那么陡的路,这无形之中也是给来进攻的敌人设置了很多的障碍。
不过这祠堂就算是设计得再怎么严密,一旦被打到只能退缩到祠堂里头,恐怕对于这个村子的人也算是走到头了——如果没有来援的话。
我把我的这些想法跟林国富讲了讲。
他问我为什么这样说?
我说很简单,祠堂的严密是相对的,外面攻不去的同时也就代表着里头的人出不来,如果说这时候祠堂里头的粮食和水储存不足,那不就被自己给困死了吗……
说到这我被我自己这句话给吓了一跳。
林国富喊了我两句,说我的面色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恐怖?我也觉得我被我心里头突然泛起的那个想法给吓到了。
月光落下,银黄的月光就像横披在这个村子上的一层严霜,我似乎听到了阵阵惨绝人寰的哀嚎,我似乎看到了一幕幕人吃人的惨酷画面……
一整个村子的人,经年累月地被围困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城堡里头,断粮断水,那剩下的还有什么?如果想要活下去,他们唯一的道路只有什么?我突然想起了以前我爷跟我说过的一件事,说那是他爷爷跟他讲的,说的是很久以前的一件事,这事发生在中原地区,战乱、天灾,农民粮食连续三年绝收,家里没有半粒粮食的农民把树皮草根都吃完了
,吃到没得吃的时候只能吃啥?
换着家里的小孩和老人吃……
我当时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连着好几天夜里睡觉都是发着噩梦,梦见看到别人吃人。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