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镇周也都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其麾下王仁则、单雄信,借有万夫不挡之勇,况乎洛阳城中还有含嘉仓,两千窖粮草,坚持三个月,也并非不可能……如果他真的坚持三个月,那局势……”
“他若能坚持三个月,老子就把头给他。”
李言庆冷笑不止,俊秀的面容,此时笼罩着一层阴霾。
长孙无忌一怔,突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手指言庆道:“养真,莫非你早有准备吗?”
李言庆嘿嘿一笑,“早在六年前,我与爹在天陵山相认时,就已经着手安排。”
无忌闻听,倒吸一口凉气。
六年前……那时候他一家尚在岷蜀,而言庆则在巩县为郑世安守陵。莫非在那时候,他已预料到了这一曰?
“是什么安排?”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李言庆高深莫测的笑着,更勾起了长孙无忌的好奇心。
只是,勿论无忌如何追问,言庆就是不回答,最后只气得长孙无忌从车上跳下去,胯马而行,不再理睬言庆。
按照言庆的打算,在巩县停留一天后,就赶赴洛阳。
清晨时分,言庆抵达巩县城外。
已代替柴孝和,而出任巩县县令的许敬宗,率巩县大小官吏,缙绅土豪,在城门外迎接他的到来。
同来迎接言庆的,还有裴翠云朵朵和无垢三人。
裴翠云已有五个月的身子,体形非常明显。在朵朵和无垢搀扶下,立于迎奉的队伍最前端,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过去的几个月里,她们的压力很大。李言庆在河北面临的严峻形势,令一家人都不免忧心忡忡。所幸,言庆最终胜了……而且是大获全胜。如今平安归来,裴翠云等人的心,总算是放回了肚子里。
“小念呢?”
在回家的路上,李言庆好奇的问道。
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