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又有悍将相随,麾下部曲更是训练有素。几次交战,连我都差一点丢了姓命。
如今张须陀因大雪封路,粮道不畅,不得不暂时退守牛渚口。
不过来年必有恶战,所以想请密公能指点一二。这张须陀不除,我瓦岗军只怕难以支撑啊。”
单雄信这番言语,其实就是翟让的心思。
不过由单雄信说出来,多多少少让翟让保住了几分颜面。
李密沉吟片刻,又和贾雄邴元真等人交谈了几句,而后起身拱手道:“大将军,若等来年开战,只怕于我等更加不利。”
“哦?”
李密说:“今年荥阳大旱,颗粒无收。又逢严冬,荥阳治下必然是人心动荡。
此时之荥阳,亦最为薄弱。若等来年开春,大地回暖,百姓思春耕农忙,再行开战,我等并不占优势……加之整个冬季,大将军若没有作为,只怕会让军中将士生出贰心。所以,大将军若要挽回劣势,就必须要在今冬开战,再伐荥阳。否则的话,开春后我军定然分崩离析。”
李密做出一副大义凛然姿态,似乎对翟让早先的压制,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他越是如此,客厅里众人对他就越是敬重。
连带着翟让也生出几分愧疚,连忙起身道:“密公所言极是!不瞒密公,如今我军新败,士气低落。我亦想要和官军决战,然则张须陀治军有方,精于战阵,某实不知该如何应对。”
翟让,低头了!
李密却笑了,“大将军何必涨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
张须陀,不过有勇无谋之辈。此前获胜,非大将军不能抵,实他运气耳。此人不通兵法,不懂谋略,更不知天时地利,绝非有真才实学……呵呵,若我是张须陀,哪怕是粮道不畅,也断然不会放弃攻击。大将军试想,若张须陀此时不顾一切,猛攻我军,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