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任。本府手里倒是有些人选,说不得举荐于柴县令。”
柴孝和脸色铁青,手扶书案,凝视李言庆。
言庆视若不见,自顾自道:“首先,县正一职,需要有经验的人才能担当。我门下有一贤者,名黄文清,曾经是东莱郡掖县县令,对于政事极为精通,且心念百姓,德行也很出众;兵曹乃关系巩县治下平靖,责任重大……恩,也需要有知兵的人出任为好。我府中苏烈苏定方,兵法出众,治军严谨。他如今为我亲兵统军,不过为巩县安治,我也只好割爱了……”
“够了!”
柴孝和再也无法忍耐,勃然变色。
言庆的无礼,已着实触动了他的底线。
“李府君,你这是要置本县于何处?”
李言庆淡定而笑,“柴县令又何必如此激动?我是为了你着想,绝无其他意思。县令身体不佳,正需得力人员辅佐。我所推荐之人,皆为栋梁之才……哦,法曹一职,依我看,沈光就挺合适。”
“你……”
“县令切莫急着生气,我有厚礼呈上,说不得县令会改变主意。”
说完,李言庆一摆手,王伏宝大步走到了客厅门口。
“李言庆,你休要太过分了……我敬你是当今名士,故而一直对你容忍,你莫要……啊!”
十几个军卒走进客厅,把手中锦盒,放在堂前。
王伏宝根本不理柴孝和的愤怒咆哮,上前打开一个锦盒。
柴孝和原本正挥舞手臂,义愤填膺。可是当他看清楚那锦盒中的事物,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呼。
只见,锦盒地步铺着石灰,上面摆放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王伏宝把十几个锦盒打开后,里面全都是人头,而且看样子,好像是刚被砍下来不久。
李言庆站起来,“我手中还有一百多盒这样的礼物……说来也巧,今天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