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了。”
“哦?”
“尹家在十天前,曾送出三十车粮草,但不知是送给何人。
还有,据九山的探子说,不久前,尹家的二管事曾托人订购了一些辎重。其中有五十副甲胄,还有两百把大横刀。说是要给家中的护院装备,但是这批辎重,却始终没有出现在尹府。”
“呵呵,也许是送人了吧。”
王頍一笑,“却要看送给什么人!”
“王先生,最近东郡的瓦岗活动极其频繁,已经数次逼近荥阳县城。你说,这解象和瓦岗,是否有联系呢?”
“从目前来看,二者间尚未有联络。
不过以后却说不准,瓦岗贼的声势越来越大,前些曰子又吞并了韦城人周文举的兵马,其声势更加浩大。杨庆数次和瓦岗贼交锋,都未占到便宜。解象若是投奔了瓦岗,断不会躲在这边。若说他有其他目的,焉能为了五十副甲胄,就冒然袭击您?那岂非是暴露了目标吗?”
李言庆点点头,“既然如此,且先派人查探解象藏身之地。”
“我已安排下去,严密监视尹家的一举一动。
想来解象这次判断失误,损兵折将,断然不会善罢甘休。他还会和尹家联络,而尹家如今,怕也是骑虎难下。只要他们还有联系,那么解象的藏身之地,就一定会被我们打听出来。”
“如此,你且安排。
想必柴县令也不高兴,从昨曰开始,执行夜禁。如此一来,定然会给尹家造成巨大的压力。”
“公子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王頍说罢,起身离去。
李言庆也意兴阑珊的收起鱼竿,朝着凉亭中的雄阔海大喊一声:“大黑子,该吃饭了!”
“该吃饭了吗?我这就来!”
雄阔海噌的一下起身,快步跑向李言庆。
看到他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