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卖命给你而已……可主公这个称呼,则代表着无条件的臣服。
郑言庆笑了笑,“老夫人的病情,说好治也好治,说难治,也真难治。只需每十曰服用一支野灵芝,同时加以适当的调养即可;说难治,这治疗的花销恐怕很大,非寻常人可承受。”
和医馆里的坐堂,说的一模一样。
阚棱不由得低下头。
他何尝不知道,要好好调养,用野灵芝为药引?
可问题是,他能撑住这样的花费吗?一支野灵芝,至少要十贯铜钱。十天一支,一个月下来,可就是三十贯。一百贯……也不过三四个月就折腾干净。这还不说其他的花销……即便是阚棱节衣缩食,拼命的赚钱,能维持住这野灵芝的供应就已困难,况乎适当调养?
郑言庆没有理睬阚棱,而是握住了老夫人粗糙,略有些泥污的手。
“老夫人,我有一个建议。
这掖县虽然安稳,没什么响马盗贼,可终究地处偏远,不管是人力还是物力,都有些不足。
阚棱既然要跟着我,老夫人若不能得以安稳,只怕他也不会心安。
所以郑某有一个想法,我命人送老夫人去巩县休养。那边即有人方便照顾,而且距离荥阳洛阳也都不算远,寻医馆也好,买药草也罢,都很容易。老夫人能颐养天年,阚棱也能安心做事。”
阚棱闻听,顿时生出希翼。
他向老夫人看去,而老夫人也在沉思。
老夫人也许不识字,不懂诗词歌赋,更不要说读书。可几十年累积下来的生活经验,焉能体会不出,郑言庆的心意?
这个小娃儿,想招揽阿棱!
不过,这似乎并非一件坏事……这些年,阿棱为了照顾自己,也算是吃尽苦头。吃不饱,穿不暖,还要低声下气的四处求医。老夫人嘴上不说,但是对阚棱遭遇的那些苦楚,她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