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在旁边开导他了。”
萧扬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你当年多久能够重新行动?”
“我的身体素质非常好,当年只用了一周,就可以行走无碍。”傅彦硕看了看床上的解千,“他的话,我估计需要超过十天。”
萧扬沉吟片刻,断然道:“那这几天就暂时让他在这里休养,照顾他的事,就麻烦傅哥你了。”
“这没问题。不过……”傅彦硕眼中微显异色,“我以为你会苛责我没有事先向你说明他会受到那些损失。”
“你救了他的命,就已经是他最大的收获。和这个相比,其它一切都是次要的。”萧扬坦然道,“因为没有了生命,一切都是空谈,这是我心里永远不会改变的原则。”
从那次“矿难”开始,他就已经明白了这道理。
一个人如果死了,无论别人如何爱你、恨你、疼你、怨你,都没有办法感受得到,所以在萧扬的心中,这世上没有一种痛苦,能比死亡来得更猛烈。
傅彦硕动容道:“我越来越感到没有看错你,更没交错你这个朋友,希望有一天,你也可以把我当作真正的兄弟,就像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