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头,说到了正题上,“所以,在解放路6号地的问题上,我们就不能相信你嘛!你说你把苏全贵的八十万退回去了,又没收熊老板那四百八十万,这可能吗?谁都不是傻瓜,有基本判断嘛!没有熊老板的四百八十万的巨额贿赂,你不可能退掉苏全贵的八十万嘛,熊老板也交代了,熊老板开着车亲自到你家送了两个装满现金的邮袋,这种细节编得出来吗?”
周秀英不做声了,茫然看着身边的一位女武警战士,不知在想些什么。
岳清兰注意地观察着周秀英的反应,继续说:“苏全贵五十万块你主动要,八十万你会退?怎么回事?幡然醒悟了?想做廉政模范了?是不是太讽刺了啊?”
周秀英又开了口:“一点不讽刺,我是城管委主任,能批准苏全贵盖门面房,那五十万就敢要。解放路6号地得市里批,我办不了,当然不能收!”
岳清兰试探着问:“哦?你说话余可为同志也不听吗?他会不帮你办?”
周秀英看了岳清兰一眼:“岳清兰,请你不要再诱供了!我明白地告诉你:可为同志原则姓比你还强,这事我只提了个头,就被可为同志顶了回去!”
岳清兰又问:“那么,余可为怎么又把这块地批给熊老板的新世纪公司了?”
周秀英眼皮一翻:“这事请你去问可为同志,市长是他!我怎么会知道呢!”又讥问道,“岳清兰,陈志立过去做决定时,是不是也和你商量呢?”
岳清兰没心思这么斗嘴:“哎,周秀英,你不要这么偷换概念嘛!”
周秀英长长叹了口气:“岳清兰,我劝你到此为止吧,可为同志你办不进去,他不是贪财的人!你想想看,他女儿结婚,大家送了三十二万,合法收入嘛,余可为都捐了,怎么可能私下收这种黑钱呢?这合乎情理吗?”
岳清兰马上说:“周秀英,这我得纠正一下:那三十二万可不是什么合法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