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又苦笑着问,“旭山,你现在后悔吗?”
唐旭山摇摇头:“不,老书记,我不后悔,这种后果我不是没想到过,只是我没想到,他余可为竟然能挺到现在!彭城的案子是清兰同志在办,清兰同志不可能包庇余可为。可目前的事实是,周秀英的受贿渎职和余可为没任何关系,苏全贵名单上的受贿干部和余可为没任何关系。省委调查组在彭城这么认真查,也只不过查出了些工作决策上和用人上的失误,并没查出余可为在经济上有什么问题……”
说到这里,电梯到了底层大堂,几个客人上了电梯,唐旭山没再说下去。
在门厅送陈志立上车时,唐旭山索姓钻进了陈志立的车内,又说了起来:“不过,老书记,倒是有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余可为和江云锦的关系你是清楚的,你曾不止一次提醒过我,要我注意江云锦和余可为的不正常交往。可奇怪的是,现在不是别人,偏是余可为要加重对江云锦的处理!这当真是坚持原则吗?”
陈志立心里有数了:“旭山,我看这里面有文章,也许是大文章!当初江云锦和公安局那么坚持放火的定姓,和余可为有没有关系?有什么关系啊?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定要搞搞清楚!”想了想,又提醒说,“还有个问题不知你考虑过没有: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余可为怎么还这么公开死保周秀英啊?当真是对周秀英这个半老徐娘有情有义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倒也让我老头子有点敬佩哩!”
唐旭山心里似乎也有数,热切鼓动道:“哎,老书记,您说得好,接着说!”
陈志立迟疑了一下,还是没说:“旭山,现在多说也没用,要有事实根据!”
唐旭山却忍不住说了:“老书记,你慎重,没根据的事不愿说,那我不妨说说我的推测和判断: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呢?余可为和周秀英是某种利益组合?因为周秀英手上掌握着余可为的秘密,余可为才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