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可为善长打政治牌,做政治交易,这笔交易他要做啊!据旭山同志说,余可为为此又在电话里和他打招呼了,旭山同志还是顶住了!”微微一笑,和气地看着岳清兰,“你们彭城检察院能把抗诉撤回吗?啊?”
岳清兰略一沉思,缓缓摇起了头:“老书记,说心里话,我现在非常敬佩,也非常理解唐旭山同志,真心希望这位领导同志能留在彭城市委书记的岗位上,继续为彭城五百万人民做些大事实事。可我真不敢拿原则,拿法律和谁做交易啊!”
陈志立频频点着头:“是啊,是啊,看来旭山同志要付出代价了!”
唐旭山此时自己也知道自己情况不妙,但他不知道的是,萧宸在金宁的情况也不是很妙。周省长最近忽然转了姓,对余可为批示的几件事都没有半点意见,直接在后面签字同意,而这几件事都是过去周正江不愿答应的,是省府班子里正副班长之间无数小心结中的几个。周正江此时忽然态度大改,意思很明显:萧宸那里不好混吧,没事,我这儿欢迎!
如果说周正江这边态度明确的拉拢余可为,萧宸反而不甚担心的话,那么李元焯书记那边的情况就有些让萧宸不敢大意了。元焯书记最近态度一直很游离,所谓游离,就是不对核心问题表态,真实意图飘忽不定。这一点很让萧宸担心,他现在最担心的不是周正江的明确拉拢,而是元焯书记平时不表态,关键时刻忽然出手拉余可为一把。
余可为是个聪明人,而且是绝顶聪明的那一类,他心里明白,周正江在这件事上起不了决定姓作用,起决定姓作用的是元焯书记的态度,因为彭城大火导致的渎职案已经引起中央关注,这次总书记来江东,就曾经在私底下——单独面对江东省三位书记(李、周、萧)的时候——问起过彭城的事情,萧宸记得很清楚,总书记当时说的是:这么大的事情,你省委书记要负责。
这话是对元焯书记说的。事实上总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