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啊,我上次汇报时和您说过嘛,我们就是济公,虽然穷,还得主持正义。我们手上也没有什么鬼头铡啊,只有法律赋予我们的责任、使命和义务……”
林森做了个手势:“哎,打住,打住!岳检,你这话我又听出意味来了:你这同志是不是又在为你们检察大楼的事,这个,啊,变相批评我和市政斧啊?”
岳清兰倒真没想到那座停工的检察大楼,可听林森这么一说,便也将错就错了:“林市长,批评您和市政斧我不敢,可我们检察大楼总还得建啊,是不是?”
林森点头应道:“是的,迟早总要建,老停在那里我心里也犯堵!可是啊,彭城的财政情况你知道,你家老黄也知道,我和政斧也难啊!这阵子,为社会保障资金的事又弄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请可为同志来了趟彭城,也只求到一百万!”摆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清兰同志,就冲着你受伤躺在这里还挂记着检察大楼,这事我也得想点办法了:可以考虑找个资金雄厚的建筑公司先带资干着,再次启动起来,市政斧做担保!我这市长再困难,也得先给你们这群穷济公弄套新袈裟嘛!”
岳清兰高兴了:“林市长,那我和彭城检察院的同志们就先谢谢您了!”
林森笑道:“谢什么?这又不是谁的私事,你们检察院吃的是财政饭嘛,彭城政斧和市财政有责任、有义务为你们分忧解难!”话题一转,“不过,清兰同志啊,既然吃着市政斧的财政饭,你们也要多少听听政斧和我这市长的招呼啊!不能用钱找我和市政斧,办起案子来眼里就没有市政斧嘛,比如对周秀英的抗诉!”
岳清兰这才后悔起来,觉得自己真不该在这种时候将错就错,便轻描淡写说:“林市长,抗诉是我们的职责,如果抗诉理由不成立,省里驳回也很正常嘛!”
林森眼睛骤然一亮:“岳检,如果抗诉驳回,你们是不是就此罢手啊?”
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