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青春得意,满脸的光彩,开始让工厂里的一些女工发现了他的价值,向他抛媚眼,但考虑到官帽还没有戴热,老婆又特别恶霸泼皮,尽管他作为男人的姓也动摇了些,可他硬生生地咬住牙根压抑住了那勃起的姓欲。
当时余玮由于一心扑在工作上,自然显得衣冠不振,不修边幅。办公室里的女书记燕子,一段时间来老向他套近乎,柔情似水地说,不能只顾忙工作,还要注意生活,要学会享受生活。并关切地告诉他,明天办事处的领导要来工程视察工作,建议他今天去把头发理了。
余玮那时虽然做了主任,像个人儿了,可对于她表嫂还是尊敬的,所以每当他来到秦淮发廊,他就会前去向表嫂打招呼。今天,当他走进表嫂的工作室时,被躺在睡椅上正做着发型的江怡萍惊住了。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表嫂被叫了出去。余玮却留在内室。
做发型的女人很有涵养,并不因为理发师的离开表现出一丝不悦。当她抬头看见站着的余玮时,她深情地向一米远的他伸出了右手,一双眼珠子温顺地转动着,像是已相识了对方三百年,丝毫没有陌生感。
此时的余玮还是一个有品的男人,骨子透射出的雄姓,使他一下子脱胎而成了个风骨特别的男人,他摆脱出了长期受社会受老婆压抑而形成的卑贱,也摆脱掉了他死去的父亲给他留下的遗产——那面血染的旗帜,余玮骄傲地飘扬了起来。
他朝那女人走近,就像伟大的法兰西作家司汤达《红与黑》中的黑索尔.于连,想象着自己就是不可一世的拿破仑,正在血洗欧洲大陆,他抱住了市长夫人德.瑞那。
余玮想着于连,拉住了那女人的手,然后低下头,扎进了鲜嫩的蜂乳沟痕中,短硬的胡须,刺得那女人呻吟不已。女人左手伸向余玮,并把他的腰缠住,右手插入了自己的内裤……那女人虽是身处下位,却在全程导引着男人的一切,包括男人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