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解决,完了以后还要查一查,究竟是谁、是哪一级机关出现了渎职,这个问题不查明白,这类似的事情就还要发生,我们就只能一直头疼医头脚疼医脚,那就疲于奔命了。”
萧宸嗯了一声,道:“你这件事情处理得比较及时,但是目前问题还没有得到根本姓解决,你一定要密切关注,不能忽视了。另外,那个黄玉禾同志,我记得是岳清兰同志的丈夫吧?听起来在矿上很有威信?”
唐旭山便把黄玉禾在南二矿的情况说了下,萧宸听完,说:“好,你选的这个人我看还是不错的,你就按现在的思路去办,我还是那句话,在省级层面,我会尽可能为你们提供帮助。”
唐旭山一番感谢之后挂掉电话,萧宸看看时间,凌晨两点半。
而彭城方面,黄玉禾和岳清兰从南二矿回到彭城家里,天已朦胧放亮了。岳清兰又累又困,拉上卧室的窗帘,想好好睡一觉,黄玉禾又在一旁嘀咕开了:“清兰,这事好像不对头啊!”
岳清兰应付说:“有什么不对头?人家唐书记的态度从来没这么积极过!”
黄玉禾没一丝倦意,坐在床边,频频摇着大脑袋说:“不对,不对,也许我这倒霉蛋又上当了!唐书记说得很明白嘛,这几万工人的低保费还得我去向省里要,明摆着是把我当枪使嘛!他自己一不小心就露馅了,说是让我堵枪眼嘛!”
岳清兰讥笑道:“黄书记,你是不是被谁坑怕了?这么疑神疑鬼的!”
黄玉禾自嘲道:“当然是被坑怕了,教训不少啊!当初和省里谈破产方案时,矿务集团没谁来征求过我的意见,方案一宣布,全成了我的事了!我们集团董事长、总经理没一个和工人照面的,就把我一人架在火上烤,屁股都差点烤煳了!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如果当时征求我的意见,我不会同意在保障机制没建立前就搞破产!”
岳清兰叹气道:“过去的事就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