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什么?啊?起来,都站起来啊,如果你们还相信我这个主管破产的集团党委书记,就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去向省委书记李元焯书记同志做一次当面汇报!如果省委仍然没有一个明确态度,省政斧仍然不把彭城矿务集团南部煤田困难职工家庭列入低保范围,我就当场向省委和省政斧递交辞职报告,主动去做下岗干部,也结账回家!”
一片鸦雀无声,工人们仍在那里跪着,无数双仰起的眼睛紧盯着黄玉禾。
黄玉禾泪水泫然,口气惨痛,近乎哀求:“同志们,你们还能让我怎么样啊?啊?如果你们认为这样跪着就能解决问题,那好,我也给你们跪下了!求求你们体谅一下我的难处,给我一点理解,也给我们党和政斧一点理解!”
岳清兰觉得不太对头,一把拉住要跪下的黄玉禾:“同志们,据我所知,低保问题省里一直在研究,因为一些客观情况,解决起来可能要有个过程。我相信,也希望同志们相信,这个问题最终总会解决的,中央和政务院有规定嘛!请大家站起来好不好?咱们是工人阶级,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膝盖骨都不能这么软啊!”
又是一阵令人心悸的沉默过后,面前的工人同志才陆陆续续站了起来。
黄玉禾这时已从短促的冲动中恢复了理智,语气也镇静多了:“这就对了嘛,不能这么感情用事嘛!同志们不是不知道,为我们彭城市南部煤田的破产清算,省里已经拿出了六个亿!我们江东省不是欠发达省份,可江东的发达主要是苏南的贡献,我们江北欠发达啊!省里又有那么多大事要办,总有个轻重缓急,是不是?”
周贵根流着泪问:“黄书记,像我这个情况还不急吗?还能缓下去吗?”
黄玉禾心里很有数,缓缓点着头道:“所以,我才要向省委李书记做一次当面汇报,争取在最快的时间内解决这个问题!”沉默了片刻,又说,“因此,我又想了,我去向省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