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下去求!”
江云锦怕了,嗫嗫嚅嚅道:“余省长,你……你别说这些气话,我……我就是跪下去求也没用了!陈小林的案子昨天已……已经正式移送到鼓楼区检察院了,事先我也不知道,是鼓楼分局具体办的,现在就……就看岳清兰他们怎么处理了!”
余可为气得手都抖了起来:“江云锦,你……你怎么蠢到这个份儿上?啊?!”
江云锦抹着额上的汗,又解释:“余省长,我……我这也不是蠢,我……我可能是把您的意思理解错了!我……我以为您当着岳清兰的面说陈小林,也……也就是做个样子!再说,把陈小林推给检察院,责任也……也就不在我们这边了……”
余可为不愿再听下去了,有气无力地挥挥手:“云锦,走吧,你回去吧!”
江云锦却不走:“余省长,您也别太担心,我认为苏全贵绝不可能活着……”
这时,余可为已走到办公桌前坐下了,叹息似的说:“走吧,你走吧!”
江云锦这才忐忑不安地走了,驱车一路回彭城时,不断地和家里通话,还特别找了副局长伍成勋,把余可为对苏全贵生死问题的怀疑告诉了伍成勋,要伍成勋认真对待,将苏全贵的尸体再次核验,同时,严格清对死亡者名单,看看到底有没有其他未查明身份的失踪者?伍成勋没当回事,在电话里就发起了牢搔,骂桂宇教授迂腐之极活闹鬼。伍成勋说,他在第一线具体负责办案,对苏全贵的情况了解得很清楚:苏全贵有个弟弟叫苏小贵,是河府镇农民,估计这位教授看到的是苏小贵。
后来的调查结果证明,果然就是一场节外生枝的活闹鬼:苏全贵的尸体好好在殡仪馆躺着,并没变成鬼魂溜出来,也没有发生尸变成了僵尸、吸血鬼。一百五十五位死亡者,无一例发生错误,也未发现任何一位外地来彭城的失踪者,彭城市各大宾馆饭店旅客登记表上入住和离去均有明确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