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间,居然发生好几十次政斧危机,政斧的平均寿命竟然不到一年,50年间居然产生过60届政斧,然而其政斧虽然更迭频繁,但对民众和社会生活基本没有大的影响。其他像法国、英国、德国等也发生过频繁的政斧更迭,国民早已习以为常,民众的生活也基本没有受到大的消极影响,人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这样的事要是发生在华夏是无法想象的。华夏自古就有“三曰无君,则惶惶如也”的说法,一旦政斧垮台了,非天下大乱不可。
华夏没有合法的反对派存在的空间,更没有西方国家的所谓随时可以接管政斧的“影子内阁”,当社会出现重大危机时,不可能有现成的替代品(自治机构或组织)替代原有的秩序提供者,以维持秩序,实现权力的和平转移、政斧的平稳过度和更替,唯有打碎现有的国家机器,在付出昂贵的代价后重建社会秩序。华夏的近代的国家制度,其实是一种没有刹车装置的制度,一旦破坏机制被暴力最强者所启动,终将不可挽回地走向毁灭。
美国经济学家道格拉斯.诺思站在制度学派的立场,曾提出过制度变迁的“路径依赖”一说。诺思认为,制度变迁存在着报酬递增和自我强化的机制。这种机制使制度变迁一旦走上某一路径,就会在以后的发展中得到不断的自我强化。诺斯说过:“历史表明,人们过去做出的选择决定了其现在可能的选择”。已建立的制度会千方百计地维护自身的存在,选择某种制度容易,但放弃却很困难。这也正是无数大陆的华夏人,看不懂宝岛的华夏人在社会制度转型过程中所发生的所谓“乱象”的根本原因。
路径依赖有不同的方向。一种情况是某种初始制度选定以后,具有报酬递增的效果,促进了经济的发展;其他相关制度安排向同样方向配合,导致有利于经济增长的进一步的制度变迁。这是一种良姓的路径依赖。另一个情况是某种制度演变的轨迹形成以后,初始制度的效率降低,甚至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