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底下就是政斧的最低收购价,开始收购。等到相当部分粮食进了政斧的库,供应量减少了,市场价上去了,再由市场去收。这实际是市场在定价格,不是政斧。这在一定程度上是一种均衡价格。
《新华曰报》:市场也会有失灵的时候,比如去年的通货膨胀,有一些经济学家认为,市场自发的配置,会把大多数资源配置在高回报的领域,比如房地产,而在农业等领域配置太少,供应不足,这最终导致通货膨胀。所以,单靠市场并不能解决问题?
萧宸:对,我觉得有道理。整个农业投资不足,是一个目前很突出的问题,比如农业的基础设施、农业的社会化服务体系等。但是我觉得,去年尤其是一部分农产品价格上涨,还不是那么简单。我还是赞成去年的价格上涨是结构姓的价格上涨。
去年CPI这么涨,能看出来其中就几个品种在涨。这些因素现在也消失了。所以,去年的价格上涨,投资结构不合理是有关系的。从去年上涨的这些产品来看,其中有个非常突出的问题,从长期看,现在的农业资源、农业生产水平,很难维持我们这样的生活水平和生活质量。18亿亩土地,一年播种面积两三亿亩,要消费这么多农产品,它做不到。于是,有些产品就不得不依赖进口。涨价是国际市场价格大涨引起的。
《新华曰报》:是输入型的通胀?
萧宸:对。从这个意义上讲,农业的投入不够,农业生产水平低,产不出这么多东西,于是不得不进口。一进口,输入型通胀就进来了。
《新华曰报》:你如何评价粮食流通体制的市场化推进进程?
萧宸:我觉得,不是政斧不管,而是政斧不收购大头就是市场化了。从全球看,就这么几大粮商,而且就华夏来说,收购粮食的人,经营主体不知道有多少。所以它需要有一个过程,慢慢整合,慢慢形成比较规范的市场制度。政斧在起主导作用,避免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