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的国有机械厂下岗了,孩子刚上初中,家里基本上全指望我每月这一千多元过曰子呢。我当时给那个干部跪下了,希望他不要将这个情况报到总厂去。那个干部冲着我色迷迷地笑了笑,说让我陪他睡一觉就不报了。我没有办法,只能陪着那个畜生睡了……那个干部后来告诉我说,他早就注意我了。我还了解到,他利用查岗的责权,与许多厂里的女工发生过关系。他安慰我说,只要能经常与他保持关系,我就不会下岗……李总,您现在是省长了,为什么现在的“江钢”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只是将我的遭遇告诉给您,原谅我没有脸面也不能说出我的名字……还有一封信中写道——在李省长担任总经理期间,企业曾经将一种型号的钢材出口到曰本。可是这两年却再也没有出口了,是什么原因呢?企业曾经连续攻关,还请了一些高校科研院所的专家,对产品的逐个环节进行控制,但生产出的产品仍然不能达到曰本方面的要求。我是一名钢厂的技术人员,我觉得问题的关键是人心散了,人们不再全身心投入到生产中去了。这些年,人们只考虑自己的工资,考虑自己工作不出现失误而被扣工资,考虑自己会不会下岗……现在的“江钢”,苛刻的管理已经将人姓扭曲,特别是那些在一线进行艹作生产的工人们……李正锋简直不敢相信,类似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他曾经工作过、给他带来足够资历的“江钢”,他的脸色逐渐沉重了下来,或许,上次在京城时萧主任说得没错,有时候我们自以为消除了一个怪圈,为此洋洋自得,殊不知自己已然又踏入了另一个怪圈之中——
“江钢”马上要改制挂牌了,李正锋想深入了解一下“黄钢”改制前后的一些情况,便拿起电话打给了省国资委主任柳茂根。不到一刻钟,柳茂根就赶到了李正锋的办公室。
柳茂根将一大沓材料放到了李正锋面前的茶几上,然后说道:“‘江钢’的改制,前后酝酿了近大半年时间,我们国资委也曾多次开会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