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今天奠基仪式之后,不知道工程能不能顺利进行下去。我们虽然多次与农民谈判,但农民还是不答应,提出了这样那样的要求。其实,我们也不是不愿意满足农民的要求。我们的意思是,只要在政策范围内,我们能对农民优惠的都将政策放大到最宽的限度。如果我们不是国有企业,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发生了。李省长,我说个心里话,您看……您能不能与黄龙市的领导打个招呼?让黄龙市当地党委政斧,暂时不要将警察撤走,协助我们搞好新区开工这个特殊时期的治安秩序,今天黄龙市的书记、市长不是都来了嘛!”
“既然你们在国家政策规定许可的范围内上的项目,又最大优惠限度内对被征地农民进行补偿了,为什么施工还不能顺利进行下去呢?你说这话我就有点搞不明白了!”李正锋听了彭涛的话感觉一头的雾水,用疑问的目光看着彭涛,“这其中还有什么内情不成?”
彭涛一听,用手抓了抓脑袋,口气中包含着许多的无奈,“我们虽然征地投入了不少资金,但真正到农民手里的很少,这一点李省长你应当清楚,实际上大头都归市里了。我们征地的这些农村,由于靠近市区,最近这两年土地升值很快,农民的土地本来就不太多了,因此将土地看得非常重。现在没有多少技术的农民,找个像样的工作太不容易了,当然也就将土地看得非常的重要。还有,这个村的村委会在补偿款的分配上,把握尺度不统一,有的人家给得多,有的人家给得少,便相互指责,闹来闹去,便说什么自己的土地不卖了,要讨回自己的土地,最终结果还是将矛头指向了我们黄钢,这不就影响了工程进度,拖到现在才开工。”
“说得是啊,这些年全国各地都搞开发、上项目,占用了农民大量农田。虽然土地价格越来越高,但按现有的政策对农民的补偿又很少,就使许多失地的农民曰子过得很艰难。失地农民问题,已经成了一个很大的社会问题,各地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