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无助,定了定神,矢口否认,“你在说什么?老夫听不懂。”
寒菲樱长笑出声,“杜盛,你都落到这步田地了,还在咬牙坚持什么,还要保护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的靠山已经行舍车保帅之举了吗?”
什么?杜盛立即心生连绵不绝的恐惧,如果寒菲樱所言属实,燕王真的舍弃了自己的话,那自己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他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但他最终还是相信燕王不会这么做的,自己这些年,也为他立下了汗马功劳,不是吗?
寒菲樱满意地看着杜盛慌乱的表情,他不断颤抖的嘴唇泄露了他内心的极度不安,人都是怕死的,位高权重的杜盛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会落到这步田地吧?
虽然在寒菲樱的注视下,杜盛几乎虚脱,但多年在官场修行,不会如毛头小子一样好对付,仍是倔强地别过头去,冷冰冰道“老夫和燕王从无往来。”
寒菲樱也不急,反而语笑嫣然,“你知道今天在朝堂上发生了什么吗?”
杜盛茫然地看着寒菲樱,但好奇心的确被她勾了起来,装作不关心却还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走,“什么?”
寒菲樱眼中的寒光稍纵即逝,但在昏暗的光线下杜盛根本看不到,“你监守自盗的滔天之罪,会引起多大的震荡,想必你自己也是知道的,今天皇上早朝的时候,专门提到你的罪行,想知道燕王殿下说了什么吗?”
杜盛面色发白,能在户部尚书上混了多年的人,都是人精,心下一揪,难道燕王殿下真的舍弃了自己?
“燕王说你这个户部尚书根本就是国之蛀虫,必须严惩,否则不足以平民愤。”
寒菲樱的声音透着显而易见的嘲讽,让杜盛的心瞬间凉透,却咬牙道“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朝堂争斗哪有情谊可言?你挪动国库,罪大恶极,已经绝对不可能脱罪,只要不是傻子,这个时候都会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