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存感激的。”
张培梅转过身来,对张敬俊说:“你知道我们打仗是为了什么吗?”
“打击异己,壮大自己。”
“错。我们打仗是为了百姓,如果是你说的那样,就是中原大战的翻版,百姓会拥护我们吗?”
“张总监教训的是,可这几年我们打仗事实是这样的。就说南京政斧的蒋总裁,今儿纠合这个打那个,明儿纠合那个打这个,打来打去不是成了最高统治者吗?”
“或许你说的是事实,但你要记住,我们每次打仗都要把百姓装在心里,否则,一旦百姓抛弃了你,你能打吗?就说这次孤城奋战,要没有天镇人的出力,你399团能守一天就不错了。你还记得死在曰本人手里的那个三瘪子吗?”
“记得,那是一个没忘祖宗的小偷。”
“当时我就想,这个处在最底层的人为何拼死保护着我,还不是因为我们为天镇人做了一点点贡献吗?如果你是祸害精,这些人肯定不会舍命保护你,甚至会落井下石。”
张敬俊听得张培梅这么说,也有点感慨,说:“张总监教训的对,以后我一定把百姓放在第一位。”
张培梅抬起手,见左手手腕上的夜光表指针指向了12点,于是对张敬俊说:“张团长,时间到了,我们向城外发出信号吧。”
张敬俊郑重地说:“好,一切听从张总监指挥。”
张培梅拿出手电筒,在黑漆漆的夜里对着西方划了一下圈,每划完一圈,就掐没,再划一下,如此连着三下。
两人紧张地等着常如海的回信。